莫澄

"Daddy？"
Howard停下穿大衣的動作，回頭看向自己年幼的兒子。小Tony抱著穿著美國隊長制服的泰迪熊，站在聖誕樹旁邊看著Howard。
‘’Daddy不留下來明天一起過聖誕節嗎？"
他邊揉眼睛邊問，還打了一個大哈欠，一副強忍住睡意的模樣。Howard走到小Tony面前蹲下來，摸著他的頭。
"你不是在聖誕卡片裡寫了想要美國隊長嗎？Daddy現在就要出去找他了呀。乖，跟Jarvis去睡覺了好嗎？"
Tony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，乖乖牽著Jarvis的手回到房間。第二天他在聖誕樹下發現了裝著美國隊長最新模型的大禮物盒，但是Daddy一樣沒有回來過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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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少爺，您該上床睡覺了。"
Jarvis哄著Tony，現在Tony的床頭已經有好幾個美國隊長的各種模型跟玩具了，但是Daddy一樣一次都沒有和自己跟Mommy一起過節。而且Tony也知道了，每年他收到的美國隊長，其實都是Jarvis偷偷去玩具店裡買回來的。
"好吧。"
Tony難掩失望的神情，卻還是在心裡偷偷期待明天一早Daddy會坐在他的床邊給他一個聖誕驚喜。而且Jarvis不知道，他的願望已經從"想要收到美國隊長"變成"想和Daddy一起過聖誕節"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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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後來，Tony就不過聖誕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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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，缺席了好幾年的聖誕老人終於給了Tony他一直以來想要的︑渴望的聖誕禮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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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暖的冬陽從大片的落地窗照進來，Jarvis調高了玻璃的透光度，讓暖洋洋的陽光灑在床上安睡的兩人身上。
Steve總是先醒的那個，通常他會小心的撥開Tony纏繞在他身上的手腳，在不吵醒小肚子男人的前提下洗漱完後到中央公園晨跑。但今天的Steve醒後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愛人，聽他偶爾發出像貓咪一樣的呼嚕聲。是的，誰說美國隊長不能夠賴個床呢？再說，今天還是一年一度的聖誕節，連反派們都想回家好好休息了，讓超級英雄們偷懶一天，也沒有甚麼不可以的。
Steve伸出手輕輕的撥開Tony遮住眼睛的瀏海，讓細軟的頭髮順著捲翹的弧度繞在指尖上，他這樣一邊輕輕的玩弄Tony的捲髮，一邊數著他的長睫毛。
"這樣很好。"
Steve想，其實只要跟Tony在一起怎樣都好，如果不是Tony皺著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話，Steve可以這樣盯著他看一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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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y不怎麼喜歡剛剛那個夢。
他不滿的皺起眉頭，幸好一睜眼就看見了Steve那雙沉穩而安靜的藍眼睛充滿笑意的望著他。
所以當他伸出手攬住Steve的脖子時同時放心的又閉上眼睛，讓兩人的兩頰貼在一起。
不管是Tony修剪整齊的鬍子漫不經心的磨蹭在臉上的觸感還是Tony噴灑在他耳後溫熱的鼻息都讓Steve發癢，各種層面上的。
"聖誕快樂。"
感受貓一樣的愛人的撒嬌，Steve輕聲說到，換來Tony含糊不清的一句"生蛋酷愛樂"，伴隨一隻不安份的往下伸的手。
"你幹甚麼呢？"
Steve打不定主意該不該阻止Tony－嘿那隻手都伸進內褲裡頭了－還是也做一樣的事情？噢，我是說，把手伸進Tony的褲子裡，不是自己的，好嗎？

"我拆聖誕禮物呢。我需要驗個貨，不滿意我明天就去芬蘭找那個紅衣服的老胖子算帳。"
"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。"
Steve現在打定主意了，他也伸手捏了一下鋼鐵俠的屁股，美好的早晨不就該做點甚麼嗎？更何況－
美國隊長出品，品質絕對保證。他需要證明一下這個。
ＥＮＤ


彩蛋："退貨！我要求退貨！這禮物的破壞力太強大了！"
隔天小肚子的億萬富翁只能捂著腰躺在床上耍嘴皮子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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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早很早期的一篇小短篇。